君の名は—上(髭切x膝丸)

深夜放毒(x

沒什麼cp向的源氏兄弟,但後期髭膝

OOC我的鍋

大概有後續?



    『兄長,你終於來了!我等你……我等您好久了。歡迎來到這個「本丸」,啊,本丸就是我們接下來要留宿的地方。這裏還有其他付喪神,現在的主上叫……兄長問我的名字?

 

    吾乃源氏之重寶,也是您的弟弟,我叫……。』

 



 

    從門縫灌入的夜風使髭切不輕不重的打了哆嗦。黑夜裡,除了開了一條縫的拉門帶來的微弱光源──顯然今日不是個賞月的好時機──房內並沒有其他的光點。

    縱使,髭切還是清楚地看見睡在自己隔壁的睡顏:薄荷綠的瀏海隨著韻律的呼吸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浮動。平日裡嚴肅而緊繃的臉龐卸下了武裝、精緻的五官配上天真的神情、微張的唇下,潔白的犬齒若隱若現,十分惹人憐愛。

    髭切認識這個人,而且和他很熟──他們都睡同一房了不是嘛?睡在自己身旁的人是他的弟弟,髭切很清楚這一點,卻如何也想不起他的名字,記憶中弟弟時常跟自己抗議這一點,但他依舊記不得弟弟的名字。

 

    為什麼呢?

 

    依舊帶著睡意的大腦並不允許髭切繼續思考,他艱難地走到門前將門縫闔上。

    房內充滿了靜謐的黑暗。

 



 

    早飯時間,刀劍男士們跪坐在寬廣的飯廳裡食用早膳,座位沒有特別排定,除了幾名不擅長交際的刀劍男士,大多會從飯桌的最裡面做起,因此通常可透過座位來判斷起床順序。

 

    平安刀們的作息像是老爺爺般,除了時常半夜陪短刀們鬧騰的岩融──順帶一提今劍也是其中一員,飯桌最裡面像是他們的固定席,梳洗完畢後等待早餐的時間,平安刀們會邊享受著鶯丸泡的好茶邊談笑風生。

 

    「髭切先生和……先生來的真是時候,要嚐一點茶嗎?」鶯丸友成雖然使用疑問句,卻理所當然地將兩兄弟面前的茶杯住滿香濃的抹茶,坐在他隔壁的三日月宗近瞇起眼,對兩兄地點點頭,算是打聲招呼。

    「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,鶯丸閣下。弟弟丸也嚐嚐吧。」髭切帶著春風般的微笑,淺嚐了一口茶,髭切正確無誤的道出鶯丸的名字,卻還是叫錯弟弟的名字。

 

    「兄長啊,我的名字叫……不是弟弟丸!」

    「嗯?你說了什麼嗎?披薩丸?」

    「也不是披薩丸啊!我說了,我叫做……。」

 

    鶯丸和三日月笑看著每天上演的兄弟日常,早已見怪不怪。

 

    髭切不傻,他也不笨,甚至算是十分聰明。來到本丸的第三天便能正確無誤的講出所有人的名字,也能夠正確地走到本丸的每個角落。

    就連眾多藤四郎都能夠記下來的髭切,記憶力可說是驚人的優越。

 

    唯獨這個弟弟,他就是記不起來。

   

    確切來說,他知道他有個弟弟,也知道曾經與他發生的點滴,甚至知道他們曾經擁有許多不同的名字:

 

 

    但,似乎還有一段怎麼想也向不起來的記憶。

 

 

    髭切向來不是個會緬懷過去時光的人,早飯上桌時,他便索性將思緒拋到腦後,享用早膳。

 

    吃完飯,便是公布編隊的時刻。長年擔任近侍的壓切長谷部不苟言笑的公佈完名單後,髭切發現今天的自己和弟弟同被編在不同部隊。

 



 

    演練場上,髭切打量著弟弟揮劍的姿態。

    他確定,這把刀和他度過一段很長的時間:無論是下刀時像蛇獵捕獵物時一瞬屏住的氣息,抑是下意識露出威嚇的犬齒,騷饒著髭切的感官。

 

    髭切發狂似的盯著對面的弟弟──那樣銳利的雙眼好似陌生,卻有種無法言喻的熟悉。

 

    直到兩把劍刃碰撞所發出清脆刺耳的聲音,髭切想起了那個觸感。

 

    那是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觸感,冰冷的刀尖像是抵在肉身,那是他不會認錯的溫度。

 

    「膝丸。」喊出他名字的瞬間,髭切雙瞳瞪大,充滿戻氣,想起很久以前,同樣一個場景。

 

    「吾乃源氏之重寶,髭切。我身為源氏的驕傲,絕不允許在此落敗!」

 


 


    下了演練場,意氣風發的髭切回覆原本高貴優雅的儀態,彷彿方才場上大開殺戒的不是自己。

 

    「兄長,歡迎回來!」提早結束工作的弟弟充滿欣喜地說道。

    「我回來了⋯⋯不好意思,你叫什麼名字?」髭切滿是道歉卻噙著微笑問。

 

    他還是沒能記住弟弟的名字。

 



 

    髭切想不通為什麼,就算有人叫了弟弟,他的名字卻像打了馬賽克的含糊。就連戰鬥中的記憶都是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『難道我討厭弟弟?』對於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,髭切甩甩頭,立即否定。

 

    弟弟是個讓人討厭不起來的人,無論是嚴謹態度中的柔和、生硬卻直率的交際、一花一草一木也不忍傷害的善良,弟弟在本丸是個很受歡迎的人物。

    短刀和脇差們把他看做哥哥一起玩耍、對於打刀來說,他像是個多年好友,算是難得可以親近的太刀之一、太刀們倒像群老流氓,有事沒事最喜歡逗他,還說這是老年生活裡僅剩的樂趣(想到這裡,髭切暗自決定要回頭把惹哭弟弟的傢伙揍一頓)大太刀、槍……毫無疑問,弟弟十分討人喜歡。

    唯一比較明顯的缺點,就是對髭切的過分在意。同為源氏重寶的弟弟在碰上哥哥時,竟自卑的不像話!

 

    每天兄長兄長的、明明叫錯名字卻依然屁顛屁顛的跑到自己身邊糾正、出陣時若隊長不是髭切還會有些失望⋯⋯平日裡的點點滴滴,都明顯的表示著弟弟對自己的重視,髭切覺得自己也很重視他。

 

    那為什麼記不起他的名字?

 



 

    「兄長為什麽記不起我的名字⋯⋯我沒哭!我才、嗚嗚,才沒有哭啊……。」明亮的大廳裡傳來了他最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——那是弟弟帶點哭腔的聲音。

    廳裡濃烈的酒氣讓髭切一下就了解裡面的狀況。

 

    雖是平安時代的刀劍,以付喪神來說也是老一輩的弟弟酒量很差,隨便來個短刀都比他能喝。說不上酒量最差,但毫無疑問是倒數。

    也因如此,除了不得以的狀況下,弟弟是不碰酒的。

    所謂不得以的狀況,大概是被抓去陪本丸的酒王喝酒,善良又不知如何拒絕的弟弟只好意思意思小酌幾口⋯⋯卻在不知不覺中被灌醉。

 

 

    「可是,今天演練時我有聽到髭切大人喊了你的名字呢。」不知是誰的聲音,講了這麼一句話。

    「我也有聽到喔。」稍微低沉的嗓音回應道。

    「啊,我也⋯⋯。」「這麼說來上次⋯⋯。」「小狐我也⋯⋯。」

 

    附和的聲音此起彼落,門外的髭切卻愣住了。

    我有叫過弟弟的名字?還不止一次?

 

    「可是、可是我沒聽過啊⋯⋯嗝⋯⋯。」喝醉的弟弟聲音軟綿綿的,像是撒嬌般打了個可愛的嗝。

 

    「說起來,髭切大人似乎是白刃戰時講的⋯⋯。」白刃戰?

    「而且是對面的⋯⋯。」我有在演練中遇過弟弟?

    「兩位似乎沒有一起演練過?你在演練場遇到的髭切也叫過你的名字啊。」這倒是真的,沒這個印象呢。

    「⋯⋯!才沒有呢!我可不記得啊⋯⋯。」

    「演練時遇到髭切你還六親不認呢,連平常最掛在嘴邊的兄長也隻字不提⋯⋯」聽了這句話,弟弟向是炸毛的跳了起來,卻因為醉酒又倒了回去,音量不減:「我才不可能忘記兄長呢!才不會、不會忘記、嗝⋯⋯。」

 

    聽到這裡,髭切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走進大廳,看見倒在日本號懷裡的弟弟時有些不愉快,稍嫌粗魯的將弟弟打橫抱起。

    「真是對不起打擾幾位大人喝酒的興致,舍弟就由我帶回去了。」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往廳門,還不忘瞇起眼瞪了日本號一眼。日本號被瞪的無辜,但也沒多在意的灌了一口酒。

 

    「你是真的不記得嗎?」優雅卻咄咄逼人的語氣,髭切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。

    「誰知道呢?」拐個彎走出大廳,弟弟身上的酒氣對他來說是前所未有的體驗──這個愛面子的弟弟可不曾在他面前喝醉。

    方才發問的三日月宗近勾起姣好的唇角,滿臉笑意的目送兩兄弟離開。

 

    「哈哈哈哈⋯⋯甚好,甚好。」廣大的廳內,五花太刀的笑聲依舊迴響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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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女第一篇刀劍同人在此獻上

其實小女只是個像嬰兒般的新審,才32等的寶寶,完全沒有源氏兄弟(哇一聲哭了出來

在同人世界中接觸了源氏兄弟,然後重重的跌入坑裡,鼓起勇氣打了這篇文。


感謝看到這裡的你不嫌棄(鞠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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